“的確如此。”
鐘離想起瓦爾特剛剛出場的時候,胡堂主就曾因為聲音這事找過他。
經常掛在嘴邊的,是“客卿你不會從哪里偷偷摸出來一根會造黑洞的手杖吧?”諸如此類的玩笑話。除此之外,堂主也還沒少讓他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見識一下星辰粉碎的樣子吧”等臺詞。
一想起堂主……鐘離只感覺自己的嘆息聲都變多了。
“聲音一樣,不會隱藏的力量也一樣吧?”達達利亞玩味似的看向鐘離,“就比如往生堂的客卿,真實身份是巖神一樣……這位瓦爾特先生,不會是偷偷隱藏起來的,哪位星神的令使吧?”
「三人往前走,很快遇到一個受傷的云騎士卒。」
「在楊叔的提醒下,三月七很快用六相冰給他止了血。」
「“三月,星,這附近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戰斗。”瓦爾特扶了扶眼鏡,鏡片下閃爍著一絲寒光:“沿路找找,也許還有其他幸存者。”」
「三人繼續往前,很快便又發現一大片受傷的士兵,每個人都表示前方有危險,別管他們快逃,但星自然不會一走了之,而是向著更危險的深處走去。」
「很快,他們就在不遠處看見一個雖是人形,卻身披鎧甲、渾身上下都長滿枝條的怪物。」
“這不就是魔陰身嗎?”
在見識過鏡流一招秒殺魔陰身的怪物后,風柱不死川實彌就對這種“雜兵”完全提不起興趣。在他眼里,魔陰身怪物就和低級的鬼一樣,不值一哂。
“不可輕敵,不死川。”巖柱雙手合十,平靜地說道,“鏡流的實力我們親眼見過……那根本不是我們能企及的。她能一招殺死的怪物,我們未必能,星也未必能做到。”
“在墮入魔陰前,這些怪物都是經歷過廝殺考驗的士卒,實力不可小覷,不能拿他們和下級的鬼相提并論。”
兩人在交談之際,光幕中的戰斗已然開始。有星和楊叔坐鎮,墮入魔陰的士卒自然不是對手,可奇怪的是,當這名士卒被打倒后,他竟然能滿血復活,重新從地上爬起再戰斗。
實彌的臉色微變,他終于愿意承認……這些士卒確實和他所理解的“雜兵”不太一樣。
「直到星等人連殺了好幾次,這怪物才徹底倒下,再也沒有爬起來。」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啊?”三月七這回是真感覺自己在恐怖片里了,還是生存率渺茫的那種!」
「瓦爾特面色嚴肅:“我們繼續往前走。”」
「走進一道大門,里面傳來急切的聲音:“停云小姐,小心!他們已經墮入魔陰身,不再是我們的戰友了!”」
「聽到有人聲,三人連忙加快步伐,進入大門,只見不遠處一群墮入魔陰的怪物正圍著兩個云騎士卒和一位狐族少女,欲行歹事。」
「少女秀眉緊蹙,似乎是瞧局勢不容樂觀,可眸光環視,見到迎面走來的星一行人后,便不由得焦急道:“喂!你們幾個!快來幫忙呀!”」
“好……好可愛!!”
“這位停云小姐……簡直和希娜小姐一樣可愛!連著急的樣子也好可愛!看上去就很軟的耳朵,還有毛茸茸蓬松的尾巴……關鍵是聲音也很好聽!”荒瀧一斗看得眼睛都要挪不開了。
“呃……老大,你冷靜點,停云小姐和希娜小姐一樣,都是你看得見卻摸不著的。”久岐忍無奈地扶了扶額頭。
“另外,老大你之前不是嫌打工掙得少嗎?”
久岐忍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位停云小姐非常漂亮,依我看,她日后在稻妻肯定很有熱度。我們不如先租一臺留影機多拍些她的照片,等她火了再……”
“這題我懂,阿忍。”荒瀧一斗完全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拍了拍久岐忍的肩膀。
“等她火了,我就可以憑借她的照片加入‘停云小姐粉絲后援會’了,對不對?沒想到阿忍你還挺懂的嘛~”
“當初希娜小姐的后援會我就遲了一步沒當上會長,這回有阿忍你的提醒,我一定會占得先機,哈哈哈哈哈——”仿佛想到了超開心的事,一斗忍不住朗聲大笑起來。
“……”久岐忍愣愣地看了他兩秒,她本想再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算了老大……你開心就好。”
「見有人被圍困,星和三月七、瓦爾特趕緊去幫忙。」
「被稱為停云的少女松了口氣:“謝謝你們英雄救美啦~”」
「“下次這種話讓我們來講,你自己說很奇怪耶。”三月七撓撓頭,總覺得這句話不太恰當。」
「怪物雖多,但有瓦爾特在,直接一個擬造黑洞便將怪物全部吸了進去,連給他們復活的機會都沒有,怪物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當場去世。」
「見危機已除,兩位士卒緊繃的心也稍微放寬了些:“停云小姐,魔陰身已除,但不知附近還有幾多兇險。情況不容樂觀,請盡快隨我們返回天舶司吧。”」
「“唉,知道知道,急什么。這幾位恩公還沒謝過,一走了之也太失禮了吧?”」
「“小女子是羅浮天舶司商團接渡使停云,敢請教幾位恩公尊姓大名?”」
「這甜軟柔媚的嗓音配著狐人女子朱唇輕啟時免不了的勾人小意,宛如一樽美酒,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這仙舟人說話和咱們璃月倒挺像,文氣十足啊。”
奧藏山上,削月筑陽真君不禁感慨道:“這姑娘不僅說話好聽,名字也取得好……‘停云藹藹,時雨濛濛’,意境悠遠啊,光從這名字,足可見她長輩學識淵博,見識不凡。”
“嗯,接人待物的禮數也很周到……”
光是這停云一出場,三言兩語,就讓山上的幾位真君對羅浮仙舟不禁生出些許好感與親切。
他們隱約間只覺得,這會是一個和璃月有著相似文化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