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臨時營地內,鐘宛兒和紀詩坐在一處公園的涼亭內,周圍假山流水,綠樹成蔭,承托的二女好似天宮中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可惜二女眼中的那一抹憂愁卻破壞了這宛如仙境一般的美景。
“紀學姐,你說陽陽能平安回來嗎?我真的好擔心他!”鐘宛兒率先打破沉默道。
紀詩雖然也沒底,但是看鐘宛兒楚楚可憐的模樣,還是出聲安慰道:“放心吧宛兒,葉陽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她是青煙看見過葉陽被變異喪尸傷到,不僅沒有變成喪尸,在葉陽下車的時候紀詩還專門觀察過葉陽的傷口,發現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了。
雖然不知道葉陽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紀詩覺得葉陽有這種能力只是從變異喪尸手中逃命的話幾率應該很大。
可惜鐘宛兒不知道這些,紀詩的安慰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紀詩看著眼前神色憔悴的鐘宛兒不由關心道:“宛兒,你也別太擔心了,從昨天回來后你就沒怎么休息好,飯也沒怎么吃,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撐不住的,到時候葉陽回來看你這個樣子不得心疼死啊。”
紀詩的這一番話說動了鐘宛兒,心中暗道:“要是陽陽回來看到我不好好睡覺吃飯一定會罵我的。”
對著紀詩道:“紀師姐,我回去休息會,你也早點回去休息休息吧,你都有黑眼圈了。”
紀詩笑著點頭應下,等鐘宛兒走后紀詩坐在涼亭中看著平靜的水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時一名士兵來到這邊對著紀詩說道:“紀小姐,紀老來了,首長讓我過來叫你。”
聽到士兵的話,紀詩面露喜色,疾步向著營地門口走去。
士兵口中的紀老正是他的爺爺,也是紀家當代家主,紀家作為傳承百年的古武世家,曾經在抗擊倭寇的時候為國家出錢出力出人,立下過汗馬功勞。
當紀詩來到營地門口,只見一大群人簇擁著兩個中年人向著營地內走來,此時這群人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器,上面還沾染著血跡,證明這一路并不太平。
最前方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紀詩認識,正是鐘宛兒的父親——鐘永良。
另一個紀詩看著比較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紀詩連忙跑過去,對著一眾長輩一一問好,眾人也是點頭回應。
紀詩找了一圈沒有發現自己的爺爺,對著自己父親小聲說道:“爸,我怎么沒見到爺爺啊?剛剛不是有士兵說爺爺到了嗎?”
紀建國看著自己女兒擔心的模樣有些吃醋的道:“一天就知道你爺爺,你爸我你怎么不關心關心。”
紀詩見到自己老爸還有心思和自己開玩笑,也知道爺爺肯定沒事,抱著其胳膊撒嬌道:“老爸,你這不是好好的嘛。”
此時紀詩的二叔湊了過來,對著最前方努了努嘴道:“詩詩,你看鐘師長旁邊的那個人像不像你爺爺?”
紀詩聽到二叔這么說,仔細觀察了下,發現還真的和自己爺爺特別像,于是小聲對著自己父親道:“爸,難道這個人是爺爺在外面的私生子,你不是紀家長子?”
“噗”紀詩的二叔紀正宇聽到紀詩的話直接笑噴了,對著最前方正笑瞇瞇看著這邊的中年男子說道:“爸,詩詩說你是自己的私生子,還說我大哥不是紀家長子。”
周圍的其他人聽到紀正宇的話都哈哈大笑,紀詩的奶奶過來捏了捏紀詩的臉蛋,笑罵道:“你個臭丫頭說什么呢,你爺爺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啊。那就是你爺爺。”
此時最前方看著這邊的中年人,不能說是中年人了,紀詩的爺爺——紀康,臉色一黑,對著自己的二兒子就是一巴掌,然后笑著對著紀詩道:“詩詩啊,這么多人你都問好了,怎么單單把爺爺忘了啊。”
紀詩此時還在消化自己奶奶說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爺爺,上個周末回家自己的爺爺還是滿頭白發,滿臉的皺紋,雖然身體還硬朗,但就是一普通小老頭。
但是現在這個和自己爸爸走在一起都能稱兄道弟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爺爺?紀詩走到紀康身邊,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爺爺神態、語氣動作都和自己爺爺一樣的人,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于是紀詩語出驚人的道:“爺爺,你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整容啊,奶奶都沒你那么臭美。”
“哈~哈~哈~”聽完紀詩的話,紀詩的一眾長輩都是哈哈大笑,尤其是紀詩的二叔最為夸張。
“我就說詩詩肯定認不出來吧,爸你要愿賭服輸啊,你那倆核桃是我的了。”說著還伸手向紀康的上衣口袋掏去。
紀康沒管自己的二兒子,只是對著紀詩道:“詩詩啊,這個事情就說來話長了,等會再給你解釋。”
這時一旁的鐘永良也開口了:“紀老一路舟車勞動,我先帶你們去住的地方休息吧,等安頓下來再讓紀老給你解釋吧。”
鐘永良剛剛見到紀康的樣子,也是驚為天人,經過紀康簡單的說明鐘永良沒想到練習古武竟然還能讓人變得年輕。
紀詩看到紀康不愿在外人跟前多說什么,就順著鐘永良的話道:“好的,謝謝鐘叔叔。”
很快,紀家一行人就被鐘永良帶到了一棟別墅前道:“紀老,這里原本是一處空著的別墅,我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現在條件有限,可能需要你們擠一擠了。”
紀康這一脈一共有三個兒子,老大紀建國,也就是紀詩的父親繼承了紀康的衣缽,專心練習古武。
老二紀正宇不喜歡練武所以就從商繼承了家族生意,三十多歲了才收心剛剛結婚不久,孩子都還沒要。
老三紀衛華從軍,現在在特種部隊做教官,現在正在部隊沒有回來,加上紀詩的兩個師叔這次來到營地的人加上紀詩一共才九人,住這一棟三層別墅只能說綽綽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