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別墅內(nèi),鐘母周含瑛正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宛兒,你多少吃一點東西吧,這樣下去身體要垮了。”
此時的鐘宛兒正坐在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團,就像一只被主人丟棄的小獸一般,聽到自己母親的話鐘宛兒只是微微抬起頭。
對著鐘母道:“媽,我不餓,不知道陽陽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東西吃。”
說完又轉(zhuǎn)頭看著一旁正在沉思的鐘永良說道:“爸爸,你不是說已經(jīng)派人去找陽陽了嘛,有消息了嗎?”
鐘永良見自己女兒問自己,也不好說自己根本沒有派人去找,只是讓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部隊多注意,但是還是以任務(wù)為主。
只能對著女兒安慰道:“宛兒你放心,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傳來,但是我們要相信葉陽,他一定會回來的。”
這話鐘永良自己都不信,今天已經(jīng)有陸陸續(xù)續(xù)的幾支部隊遭遇到了變異喪尸,給部隊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他也正為這事發(fā)愁呢。
這時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恚彤?dāng)夫婦二人還在奇怪誰會這個時候來這邊的時候,鐘宛兒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向著門口跑去,邊跑還邊說道:“一定是陽陽回來了。”
鐘永良和周含瑛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想不通葉陽憑什么能把自己的女兒迷成這樣。
這些年來,二人為鐘宛兒介紹了許多青年才俊,可惜鐘宛兒一個都看不上,唯獨鐘愛葉陽,雖然當(dāng)初看在鐘宛兒的面子上收養(yǎng)了葉陽,但是二人平時都忙,也沒時間去了解葉陽,只覺得葉陽是為了自己家的錢。
但昨天聽說了葉陽為了鐘宛兒的性命敢于跳下車去引開十幾頭變異喪尸,二人對其的感官稍微改善了一些。
當(dāng)鐘宛兒打開房門,看到果然是葉陽站在門外,但看到葉陽狼狽的樣子,她一下?lián)溥M葉陽的懷里梨花帶雨的道:“陽陽,你可算回來了,我擔(dān)心死你了。”
葉陽抱著如同樹袋熊一般掛在自己身上的鐘宛兒走進了房間,對著沙發(fā)上的鐘父鐘母一一問好。
鐘父鐘母看到衣衫襤褸的葉陽走進來,一時之間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無法想象一個人會經(jīng)歷些什么才能弄得這么狼狽。
此時的葉陽上衣的短袖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到處都是破洞整件衣服勉強掛在身上,褲子雖然好點,但原本的長褲此時也變成了九分褲的樣子。
其實葉陽在路上的時候已經(jīng)找水源給自己清洗了一番,但是實在接受不了從喪尸身上扒衣服穿,所以才會顯得狼狽了一點。
周含瑛站起身來有些心疼的看著葉陽,畢竟是養(yǎng)了十幾年的孩子,就算再怎么不喜歡,也是有些感情的,現(xiàn)在看到葉陽現(xiàn)在的模樣也不禁有些動容。
周含瑛來到葉陽身邊柔聲說道:“陽陽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啊,路上是不是遇到危險了,有沒有受傷啊?”
周含瑛的語氣讓葉陽有些不習(xí)慣,在記憶中只有剛來到鐘家的那段時間才被周含瑛這么溫柔的對待過,之后不知什么原因鐘父鐘母對他的態(tài)度一落千丈。
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葉陽看周含瑛也不像是裝的,也笑著對著周含瑛道:“媽,我沒事,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
周含瑛仔細打量了葉陽幾眼,發(fā)現(xiàn)的確如葉陽所說,雖然衣服破破爛爛的,但是身上卻是一處傷口都沒有,也是松了口氣。
對著鐘宛兒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道:“還不快下來,陽陽一路上肯定也累了,先讓陽陽去洗漱去。”
鐘宛兒從葉陽的身上跳下來,對著周含瑛做了個鬼臉,蹦蹦跳跳的走到餐桌前對著葉陽道:“陽陽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都餓死了,你要是不吃我就都吃完了哦。”
葉陽知道鐘宛兒這兩天肯定沒好好吃東西,而且他在車上已經(jīng)補充過能量了,所以對著鐘宛兒道:“我吃過了,你都吃完了吧,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就向樓上走去,路過鐘永良的身邊時禮貌性的說道:“爸,我先上去了。”
鐘永良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葉陽也沒有太在意,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等葉陽上樓后,周含瑛來到鐘永良身旁坐下道:“永良,我們是不是對陽陽的了解太少了?按照你之前說的陽陽能為了宛兒去引開十幾只變異喪尸,不像是會欺騙宛兒感情的人啊。”
鐘永良點了點頭,相比于周含瑛他更能體會到十幾只變異喪尸代表著什么。
這兩天,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小隊大部分都遇到過變異喪尸,每次只要遭遇就會損失慘重,甚至已經(jīng)有兩只小隊全軍覆沒了。
而就算全軍覆沒的兩只小隊都沒有遇到過超過十只的變異喪尸,但是葉陽卻敢只身引開十幾只變異喪尸,就沖這一點鐘永良就覺得自己要好好審視一下自己對葉陽的看法了。
鐘永良沉思了一會后道:“都有哪些人和你報告過葉陽的不是?”
周含瑛聽到鐘永良的問題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鐘永良在一旁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過了足足三分鐘周含瑛才緩緩的道:“這么多年來打葉陽小報告的只有阿強,自從阿強當(dāng)上隊長后就經(jīng)常和我說一些宛兒和陽陽的事情,剛開始都只是一些日常的事情,后來偶然間提到了陽陽和別的女生不清不楚。
我當(dāng)時也沒有太在意,畢竟是青春期的小年輕嘛,后來他提到的越來越頻繁,加上宛兒那么喜歡陽陽,我就有些擔(dān)心宛兒會被陽陽欺騙了。“
鐘永良聽完后繼續(xù)問道:“那個阿強是什么時候入職的?你怎么會讓他當(dāng)隊長?”
周含瑛想了一下道:“當(dāng)初宛兒的保鏢有一個家里出了點事辭職了,正好當(dāng)時在和鄭胖子談合作順嘴提了一句,后來是鄭胖子介紹的阿強,而且阿強的能力的確沒得挑。
后來其他三個保鏢也都陸續(xù)離職了,就剩阿強是資歷最老的了,所以就成了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