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何項北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他一向不喜八卦,也沒有偷聽別人講話的習(xí)慣,尤其是李家的那些破事,家里三個兄弟,從小就貌合神離的。
這些對于何項北來說,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而且,他也不是故意去偷聽,他因為從小就進山打獵的緣故,耳力本就遠超常人。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媳婦兒空間靈泉水的緣故,耳力變得更是驚人。
不經(jīng)意間,他就聽到了那兄弟倆的對話。
本來他想走開的,可一轉(zhuǎn)身,就聽到李子歡爆出李子安如此大瓜。
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
還好,什么都不缺,而且還很……
然后他又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房間,默默想著。
媳婦兒是個有福氣的,萬一蘇霜霜沒有和她換親,那么,承受這一切的就會是她……
因為李子歡的話,成功勾起了何項北的興致,他頓住腳步?jīng)]有立刻離開,想繼續(xù)聽一聽后面的對話內(nèi)容。
蘇韻婉見何項北出去,遲遲沒有回來,便出來查看。
何項北不想讓李家兄弟的對話污了媳婦兒的耳朵,放棄繼續(xù)偷聽的心思,拉著蘇韻婉一起回到房間。
“娘她們都睡了。”
蘇韻婉拉著他,一起進入空間。
李家兄弟倆的對話仍舊在繼續(xù)。
“你敢?”李子安暴怒,但聲音卻不敢太大,生怕被別人聽到。
李子歡發(fā)出一陣冷笑:“呵呵……我不光告訴大嫂,還會讓全村人都知道。”
“你……”李子安氣得,指著李子歡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李子歡伸手將他的手打開:“我想大哥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
這是李子安的逆鱗,也是他一輩子都無法見光的秘密,就這樣,被李子歡輕輕松松一句話,就說了出來。
“你給我住口!”
李子歡沒有再開口,就站在那里興味的看著他。
良久,李子安終于妥協(xié)了,從懷里取出半包白色粉末給李子歡看。
“這迷藥是娘在鎮(zhèn)上買的,一百文一包。
已經(jīng)用去了三分之二,剩下這些,只夠今晚的,以后我就無能為力了。”
聽說這迷藥要一百文一包,李子歡的心都有些滴血。
他現(xiàn)在也不裝乖弟弟了,當(dāng)著李子安的面兒,咬牙切齒道:“瑪?shù)拢约杭业哪飩儍哼€要花這么多錢,還真**的貴。”
饒是李子安對蘇霜霜如何不喜,那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被李子歡說得,就和青樓妓子一般,李子安的心就愈發(fā)陰沉。
還不待他開口,李子歡就說道:“大哥,今天的迷藥你少用一些,我能把握好,保證不讓大嫂發(fā)現(xiàn)。”
蘇霜霜這小娘們兒在床上很浪,是李子歡喜歡的調(diào)調(diào),他還想多玩兒幾次呢,但又沒錢繼續(xù)買迷藥。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只要自己早些離開,必然不會有問題。
李子安本來就不想成全他們,自然不肯答應(yīng)。
可當(dāng)李子歡再次用他的秘密出言威脅的時候,也只能妥協(xié)了。
但想到這兩人在自己房間做這種污穢的事情,李子安就發(fā)自內(nèi)心的排斥。
“答應(yīng)你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李子歡迫不及待的問。
“我把人迷暈,弄去你的屋子。”李子安沉聲道。
“好,到時候我把人帶走。”李子歡答應(yīng)的十分爽快,只要能得到蘇霜霜,別說去自己屋子了,就算讓他去高粱地里都無所謂。
兄弟倆達成共識后,李子安將剩下的迷藥又分成了三份兒,哄著蘇霜霜服下。
可能是藥勁兒沒有那么大的緣故,蘇霜霜這次睡著的時間比較遲。
就在李子歡等得有些沒耐心的時候,蘇霜霜終于睡著了。
李子安如釋重負,從房間里面出來,示意李子歡將人弄走。
回到自己房間,李子歡麻利的脫掉衣服,朝床上撲過去。
起初,一切都和以往一樣,蘇霜霜意識似有似無,努力迎合著他。
后來,不知怎么了,蘇霜霜忽然就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身上的人是李子歡后,她如同見鬼了般。
“啊……怎么是你?”
這聲音尤為洪亮,不光打破了夜晚的沉寂,還將周圍正熟睡中的人驚醒。
何家院子里,許氏最先跑出來,何秀秀也披了件衣服從房間出來。
“娘,到底怎么了?”
許氏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蘇韻婉與何項北這會兒正在空間里練習(xí)武功。
上一世,她想到學(xué)習(xí)武功的時候,年齡有些大了,很多功夫已經(jīng)不適合學(xué)習(xí),無奈之下才只學(xué)了一套拳法。
重活,年齡也算適宜,就不可能再放棄學(xué)習(xí)的機會。
因此,夫妻倆在空間里是一起學(xué)習(xí)武功的。
而且?guī)缀跏峭降臓顟B(tài)。
這會兒,兩人剛剛按照書中內(nèi)容學(xué)習(xí)輕功入門技巧,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嚶曀涣呓泻奥暋?/p>
蘇韻婉擔(dān)心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拉著何項北一起離開空間。
看到許氏與何秀秀都在院子里,何項北問:“娘,發(fā)生了什么事?”
許氏指著隔壁李家的方向:“娘也剛出來,聲音就是從他們家傳出來的,像是蘇霜霜。”
這個時候,周圍其他幾戶人家也陸續(xù)有人起來查看,其中也包括蘇老太在內(nèi)。
要知道,蘇老太住的地方與何家還隔著一個院子,距離李家更是要遠一些。
那么遠的距離都可以聽到,可想而知,蘇霜霜的聲音有多大。
李家那邊。
李子安在自己房間里,心中不停謾罵那對狗男女不要臉,甚至還詛咒他們生出的兒子沒有屁眼兒。
聽到蘇霜霜的喊聲,他整個人都麻了。
什么生兒子有沒有屁眼兒的事兒直接被他拋在腦后。
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下完了,蘇霜霜這個賤人喊聲如此大,必然會驚動周圍村民。
他頭頂這片青青大草原想不見光都不行了。
不光如此,他那見不得人的秘密,也有可能被爆出。
在心中衡量了一番利弊,李子安當(dāng)即決定,兩其相害選其輕。
他果斷選擇收留青青大草原。
哐當(dāng)一腳,怒極的李子安將房門踹開,然后指著屋子里正掩面哭泣的蘇霜霜吼道:
“賤婦,偷漢子竟然偷到自家了,真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