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小兵紛紛側目,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不確定。
林曉月是否是有這樣的本事,他們也不知道。
還是有人提出質疑,看向霍云起說道,“連長,她到底會不會醫(yī)術現(xiàn)在也不知道,如果只是單純的看過幾本醫(yī)書的話,這樣只怕是不行的,說不行還會有什么影響。”
“我覺得還是先送去醫(yī)院吧,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耽誤下去,要不然的話……”
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是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明白他們的顧慮,但是霍云起還是相信林曉月是有這樣的本事。
不僅僅是因為她說自己的能耐,更是自己見識過了,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現(xiàn)在小張的情況特別不好,疼到什么樣的程度,你們也很清楚,這里距離醫(yī)院十幾公里,誰都沒有辦法保證,在趕過去的路上,會不會出什么事情,所以絕對不能夠耽誤!”
林曉月操作的過程當中,約會回來的池玉玲也接到消息趕了過來。
看到她的舉動后,大聲喊道,“你什么都不會,這是會要了人命的,你能不能不要胡鬧,我知道你是憎恨我搶走了徐衛(wèi)城,但是這件事情不是小事,絕對不能夠胡鬧啊!”
任憑她怎么說,林曉月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一直都在緊急治療。
霍云起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池玉玲打了一個哆嗦,還想要說什么解釋。
還沒有等到她開口,霍云起便質問道,“你和我說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午的時候,你說他是隔壁酸疼,林曉月告訴你是急性胰腺炎,你質疑她。”
“現(xiàn)在,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話說清楚!你這個軍醫(yī)是怎么當?shù)模磕氵@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區(qū)別?”
徐衛(wèi)城趕忙站了出來,袒護池玉玲,“連長,話也不能這么說啊,畢竟只是通過認為判斷,所以什么樣的情況,誰都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
“再說了,我們平時訓練的時候,肚子疼是很正常的,玉玲斷定他是訓練的原因,才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有什么錯啊?”
池玉玲點著頭,應和著說道,“是啊,我也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就這樣斷定,說我不負責,醫(yī)術不精,未免太武斷了吧!”
見她這個時候,還在那里嘟嘟囔囔的,完全是沒有半點的認錯樣子。
霍云起也沒有客氣,質問道,“當時林曉月已經說了,這有可能是急性胰腺炎,你是怎么說的?你非得不相信,還嘲諷了一句。”
“你沒有看出來的問題,人家是怎么看出來的?”
徐衛(wèi)城不屑的冷笑一聲,“肯定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她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shù)乃剑疫€不知道她?”
“你知道她什么?”霍云起反問道,“你早就和池玉玲在一起了,和她接觸的比較少,你了解什么?不管怎么樣,她都看出來這是急性肌腺炎,但是你沒有看出來,這就足夠說明一些情況了!”
池玉玲依舊不屑,嘲諷道,“不就是裝模做樣嗎?像是誰不會一樣,切!”
她看向林曉月的目光之中滿是鄙夷,覺得她就是在眾人面前裝樣子。
同時,還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句,“你要是再繼續(xù)這樣磨蹭下去,就算是人沒什么事情,也會被你耽誤的!”
從始至終,林曉月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認真做著自己的事情。
霍云起也在觀察她的手法,雖然他對醫(yī)學方面不是很了解,也是能夠從這上面看出來一些情況。
究竟是怎么回事,十有**,也是能夠猜出來一些情況。
做完補救之后,林曉月長舒一口氣,“現(xiàn)在抓緊時間送去醫(yī)院吧,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就這樣,他們連夜將小兵送到了醫(yī)院。
他們幾個人都過去了,畢竟現(xiàn)在也不確定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還是都跟著一起過去,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會變成什么樣子,誰都不知道。
到了地方之后,大家便開始耐心的等待。
小張被推進去,開始搶救。
等待的過程當中,池玉玲開始埋怨起來,“要是小張出了什么問題的話,你就要承擔責任了,是你拖延,才發(fā)生的這樣的事情!”
林曉月不肯示弱,嘲諷道,“這話是應該我送給你,就你這樣的醫(yī)術,還好意思舔著臉出來當軍醫(yī)?你這不是耽誤士兵嗎?”
池玉玲氣壞了,想要發(fā)火,不過看到旁邊的徐衛(wèi)城之后,又開始撒嬌。
這個男人,曾經是林曉月的未婚夫。
自己利用他來氣著女人,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衛(wèi)城,你看她這樣說我,就算是我是醫(yī)生,我也不可能什么方面的病都懂啊,這也不能怪我啊!”
徐衛(wèi)城將她摟在懷中,輕輕的哄了幾句之后,不滿的看向林曉月,“你別欺人太甚了,我告訴你,玉玲剛才說的話也沒有說錯,就是你一直在耽誤時間,要不然的話……”
沒有等到他把話說完,就被林曉月打斷。
她可不是從前那個沒有張嘴的林曉月,沒有主見,一直被人欺負。
換了人,她可不會受這樣的窩囊氣。
想要讓她忍氣吞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冷笑一聲,嘲諷道,“這件事情和你有關系嗎?你個腳踏兩只船的出軌男,還好意思說話,道德敗壞的人,你怎么舔著臉站出來主持公道的?”
“她醫(yī)術不行,看不出來是急性胰腺炎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我已經明確的說了,她還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還嘲諷我,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自己不懂的事情,就虛心求教,每天心思都放到怎么勾搭男人身上了,怪不得會什么都不懂!”
這話讓兩人臉色鐵青,難看的要命。
但是他們可不想吃虧,更是沒有辦法接受這一點,特別是池玉玲,她可不想被這個女人給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