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月兒爬上樹梢。一架從夏國杭城飛來的航班緩緩降臨在京都國際機(jī)場。
尤亞子披上富和財團(tuán)京都負(fù)責(zé)人的身份,帶著十幾個人前來接機(jī)。
片刻后,飛機(jī)平穩(wěn)降落,率先從機(jī)艙門走出來的‘蘇嵐’身穿一襲黑色連衣裙,黑色高跟,身姿婀娜,出塵的氣質(zhì),讓同為女人的尤亞子有些嫉妒。
緊接著跟在蘇嵐身后的是一名上了年紀(jì)的老嫗,走路的姿勢呈倒八字,跟男人一樣,嘴里輕聲嘀咕,讓人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最后下來的是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頭發(fā)梳得油亮,身穿一襲白色西裝,頗有白馬王子那種味道。
尤亞子主動帶人上前,“歡迎蘇總裁。”
蘇嵐與其握手,微笑道:“謝謝。”
在尤亞子的安排下,蘇嵐一行人從特殊通道離開機(jī)場,最后又坐上提前準(zhǔn)備好的豪華商務(wù)車。
開車的是一名女子,面容清秀,肌膚白皙,可如果仔細(xì)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有一層老繭,只有由于長期握槍的人才會有,所以可以肯定她的身份不會那么簡單。
“本座還要裝多久?”老嫗輕輕開口,卻是男人的聲音。
“媽的,我讓你裝啞巴,別說話!”青年壓低聲音訓(xùn)斥。
這老嫗正是獨孤千秋所扮,而青年則是李大官人。他原本想讓千面來的,最后想了想覺得還是自己來比較穩(wěn)妥。
“我有些受不了了!”
對獨孤千秋來說打扮成女人本就是一種恥辱,而且身上穿的內(nèi)衣勒得他非常不舒服,真的是一刻都不想扮了。
李無憂壓低聲音提醒道:“要是敢壞了老子的好事,你就試試冰蟾毒能不能毒死你。”
頓時間獨孤千秋噤若寒蟬,趕忙閉上嘴巴。
只要能活著,什么希望都會有,如果死了就真的死了...
十幾分鐘后。
蘇嵐一行人被帶到酒店,尤亞子早已讓人準(zhǔn)備好了晚餐。
尤亞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微笑道:“蘇總裁,希望這里的美食能讓你吃得習(xí)慣。”
蘇嵐淡然道:“我對食物一向不挑剔。”
“是么?”尤亞子笑意不減,舉起酒杯:“我敬蘇總裁一杯,希望我們雙方能夠合作愉快。”
蘇嵐正想舉起酒杯,便看到李無憂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
摩斯密碼!
蘇嵐這才知道酒水里有毒,于是委婉拒絕道:“非常不好意思,我對酒水過敏。”說完便舉起桌上的茶杯,“我以茶代酒,希望尤亞子別介意。”
尤亞子強(qiáng)顏歡笑地勸道:“蘇總裁,你們夏國人經(jīng)常把一句話掛在嘴邊,叫作‘情意都在酒中’,要不你喝一小口就行!”
“我們總裁說了她對酒水過敏,你還要強(qiáng)迫她喝?這是幾個意思!”
李無憂開口了,霸氣側(cè)漏。
尤亞子不禁微微皺眉,“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那蘇總裁還是喝茶水吧。”
一場晚宴很快結(jié)束。
等蘇嵐一行人被安排住進(jìn)酒店,尤亞子第一時間離開,匆匆來到了相主府。
空井等候已久,迫不及待問道:“有沒有把人控制住?”
尤亞子低頭羞愧道:“夫人,那個女人不喝酒!”
空井一聽就知道計劃失敗了,瞬間板起臉訓(xùn)斥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說我留著你有什么用?”
“夫人恕罪!我已經(jīng)想好補(bǔ)救措施,等到下半夜...”
聽完尤亞子的計劃,空井緊繃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厲聲警告道:“如果還把事情搞砸了,以后就不要跟在我身邊!”
“是,我肯定不會讓夫人失望。”
尤亞子信誓旦旦保證。
與此同時,另一頭。
獨孤千秋罵罵咧咧,抱怨著李無憂讓他扮成女人就是故意為難他。
然而李大官人直接承認(rèn),“沒錯,我就是為難你,不服氣的你可以走人,老子又沒有綁著不讓你走。”
獨孤千秋氣得嘴角狠狠抽了幾下,覺得再跟這小子說下去,恐怕得氣得當(dāng)場犯腦梗。
由夜羅剎扮成的蘇嵐開口道:“咱們才剛剛抵達(dá)這里,對方就迫不及待要動手,恐怕今晚不會安寧。”
“沒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李無憂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冷眼看向獨孤千秋,“阿秋,你去幫我辦件事。”
“啥事?”獨孤千秋警惕起來,總覺得李無憂不安好心。
事實如此...
李無憂嘿嘿笑道:“等會兒咱倆去相主府一趟,萬一不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你替我吸引火力。”
“闖相主府?你小子瘋了吧!”
獨孤千秋雖然一向傲慢自大,但不代表他的智商有問題。相主府的戒備有多森嚴(yán)可想而知,一旦被當(dāng)成主要目標(biāo)被追殺,想跑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李無憂撇嘴道:“吸負(fù)責(zé)吸引火力有危險,可你知道我要做的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
“我去把相主綁了!”
嘶~獨孤千秋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很不爽李無憂,但他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勇氣以及膽量。
李無憂淡淡道:“我這人很公平的,吸引火力,或者去綁相主,二選一你自己挑吧。”
“我還是負(fù)責(zé)吸引火力吧!”
獨孤千秋權(quán)衡了一下,最終覺得還是吸引火力的危險性比較小一點。
夜羅剎沖李無憂問道:“那我做什么?”
“你留在這里睡覺。”
李無憂交代一聲,隨即便帶著獨孤千秋離開。
與此同時,相主府。
安倍野雄已經(jīng)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務(wù),剛回來便聽到浴室傳來不堪入耳的呻吟聲,邁步上前通過縫隙看到空井躺在浴缸里,嘴里不停喊著‘閻君’兩個字,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這個賤人~
安倍野雄握緊雙拳,可即便再憤怒也沒敢進(jìn)去,畢竟他太愛空井,實在不想扯下兩人之間的遮羞布。
十幾分鐘后。
完事之后的空井裹著浴巾走出來,看到安倍野雄坐在沙發(fā)上,她并沒有半點慌張,仿佛一點也不在乎被對方知道似的。
“閻君就那么好么?”
安倍野雄沉聲開口。
空井腳步一停,背著安倍野雄回應(yīng)。
“他不僅比你好,也比世界上任何男人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