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當回事,莊嘉茵笑道:“好啊好啊,京玉我以后就抱緊你的大腿了。”
上次京玉給她寄的簽名照可把她高興壞了,莊嘉茵挽著京玉的胳膊撒嬌道:“幸福呀,才大三就找到工作了。”
周相宜也笑了:“以后全靠你帶我們啦。”
“我是認真的。”京玉一臉真誠:“劇本我寫,場地器材我租,服化道我來搞定,你們只需要演就行。”
秋余妙說:“真的假的啊?”
京玉認真臉:“真的啊,反正我們導演系的畢業作品應該也是拍一個小短片,然后以此為基準寫畢業論文。那倒不如直接玩個大的,拍一個電影唄。”
莊嘉茵星星眼:“京玉,我膜拜你。”
“反正才大三,你們也不用請假,我們就利用節假日時間來拍。你們放心,不管結果,報酬絕對到位。”
在柳新妍那個世界,京玉也看過游月拍電影的全過程,對這個有一定了解,更何況現在直接變成了導演系的學生,更是想自己試試拍一場電影。
“我會利用這個學期把劇本先打磨出來,然后找好制作團隊,可以在寒假的時候開拍。”京玉說了自己的計劃。
她經歷過那么多世界那么多人和事,寫出一個劇本應該不難。
“啊啊啊京玉我要為你搖旗吶喊!”
“我已經躺好了,我要抱你的大腿!”
——
京玉是行動派,一旦下定決心做的事就一定會計劃并且完成。
找到事做,京玉也變得忙碌起來,除去上課時間,課后基本上都泡在圖書館或者自習室里構思劇本。
之前學習的課程中有教學電影劇本的創作和技巧。
大三的專業課上也開始學習電影攝影、剪輯、錄音、場景美術等基本理論和技巧,還有關于畫面構圖和燈光運用。京玉學習得很認真,記了很多知識點在筆記本上。
她不打算去找專業的團隊來制作,大學內就有很多大學生可以用。
服裝可以請服裝設計的學生、攝影可以找攝影專業的學生、剪輯可以找同班上專業成績好的同學。
場景和設備器材這些,她剛好可以去找之前的陸任賈幫忙。
陸任賈是秋水娛樂的總經理,應該有這方面門路。
資金這方面更不用擔心,原主的存款、宋居遠送的一些珠寶包包都可以賣掉、之前賭場上贏得的錢都足夠了。
不夠的話,還可以找人投資,這不眼前就有好幾個現成的羊毛可以薅。
...
自從下定決心后,京玉就變得很忙,張珩易好不容易才約到她。
京玉也恰好想和他說清楚:“經過暑假兩個月,我們可以‘分手’了。”
張珩易見她這么單刀直入,原本想說的話也被堵在了喉頭。
兩個月不見,京玉又漂亮了不少,氣質比之前成熟了,渾身透著艷陽一樣的光芒,自信耀眼。
張珩易原本是想讓假的變成真的。
他喜歡京玉,想真正和她好好在一起,好好談戀愛。
可一見到真人,他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京玉。
張珩易的表情一瞬間有些落寞,卻又故作輕松,將苦澀自己含下,然后笑著點點頭。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京玉走后,張珩易失魂落魄回到寢室,沒想到喻中揚也在寢室。
看到張珩易,喻中揚微不可察地冷哼一聲。
其中一個室友見狀,問道:“唉老張,你不是去找你女朋友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
張珩易沒有說話,表情也帶著一絲悵然若失。
喻中揚敏銳察覺不對勁,他放下手柄,故作隨意道:“心情不好?吵架了?”
“沒......”張珩易嘆了一口氣:“我們分手了。”
“分手了!?”
眾人驚訝。
其中就屬喻中揚反應最大。
另一個室友寬慰道:“多大點事,情人總是分分合合。”
不過這樣太快了吧,才三個月呢。
喻中揚假模假樣說:“你們倆本來差距就很大,不可能長久的。”
這話跟傷口撒鹽沒有區別,但張珩易也無法反駁。
其他兩個室友面面相覷。
這喻少說話也真是夠直接的。
喻中揚可不管他們怎么想的,他按捺下心中的激動萬分,連忙拿出手機給京玉發消息。
【yzy:你和張珩易分手了??】
【yzy:真的嗎?】
京玉沒有回復。
她現在正在陸任賈的辦公室里和他商討正事。
場地租借這些事都需要提前預約排時間的,雖然京玉是來找陸任賈幫忙的,但是也不希望他為自己開特權插隊什么的。
陸任賈倒是答應她什么時候想借都可以,并且還給了她一個業內很厲害的制片人的名片,讓她有需要就去聯系。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名導的御用團隊,他們對于拍攝電影的流程十分熟悉,對你應該很有幫助。”
京玉拒絕了。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這個電影我是打算自己拍攝完成的,制作團隊我會自己組建的。”
陸任賈一臉欣賞地看著京玉。
他就知道他一定不會看錯人,不管這部電影最終呈現如何,至少她有勇氣去做這件事。
“好吧,雖然我知道你應該不缺,但是如果資金方面還欠缺的話,我愿意做你的投資人。”陸任賈羞澀地看著她。
京玉點點頭,說如果有需要會聯系他。
出了秋水娛樂后已經天黑了,京玉看到喻中揚發的消息沒有回。
對待喻中揚這種人不能太順著他的想法來。
她關掉手機,準備打車回學校。
一輛邁巴赫卻突然停在她面前,后座車窗搖下,梁應欽棱角分明的臉顯露在她的視線內,車內光線昏暗,他的臉隱匿在轎車內部。
他說:“上車。”
京玉還以為梁應欽是找自己有事,上了車之后梁應欽問:“去哪?”
“......回學校。”
梁應欽好像是剛從機場落地,秋水娛樂附近就是機場。
他的腿上放著平板和文件資料,看到京玉又是穿著短褲,他拿出一條薄薄的羊絨毛毯遞給京玉。
“謝謝,不過我不冷。”
梁應欽放下手中的東西,垂下眼皮,睫毛覆蓋了他濃墨一樣的眼,狹長的眼尾壓出輕微的褶皺痕跡,仿佛像一只溫順內斂的沉默羔羊。
“實習結束了?”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