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shí),喬慕恬像個沒事人一樣,厚著臉皮走了過來。
她看著這場面,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喲,蘇雨棠,這是怎么了?帶孩子吃飯都能鬧出這么大動靜。”喬慕恬陰陽怪氣地說道,“不過也正常,畢竟是你生的孩子,和你一樣不懂規(guī)矩。”
說這話時(shí),她鼻孔都快朝天了,臉上的輕蔑毫不掩飾。
蘇雨棠皺了皺眉,選擇對她的挑釁充耳不聞,這種無視讓喬慕恬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愈發(fā)窩火。
喬慕恬咬牙,接著說道:“對了,既然你跟這倆孩子認(rèn)識,那她們吃的飯錢,你一起買了吧。”
二寶一聽,扭頭問道:“我媽咪為什么要給你買單?”
喬慕恬臉上依舊掛著令人討厭的笑容,看著二寶說道:“臭小子,你還不知道吧,你們幾個能生下來,可是多虧了我呢,要不是我,哪有你們的今天,以后你們見了我,都得對我客客氣氣,知道嗎?”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對喬慕恬的無恥嘴臉感到無語。
蘇雨棠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厭惡,說道:“喬慕恬,你要點(diǎn)臉吧。”
四個小寶更是把喬慕恬當(dāng)成了空氣。
“又壞又蠢的烏克蘭**豬!”二寶對著喬慕恬做了個鬼臉。
喬慕恬臉一綠,這臭小子!
蘇雨棠只付完自己這一桌的飯錢,就帶著四個小寶走了。
看著幾人的背影,喬慕恬的手緊緊攥成拳頭。
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大丫二丫還在埋頭吃東西,兩人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完全停不下來。
“還吃!吃死算了!”
......
另一邊,薄景州跟人從會所包廂出來,結(jié)束了這場還算順利的合作洽談。
兩人一邊交談著合作細(xì)節(jié),一邊往外走。
這時(shí),對面走來一個女人。
于總見了,當(dāng)即笑道:“薄總,您夫人這是來查崗了?”
于總此前看到過薄景州和蘇雨棠的官宣新聞,對蘇雨棠的長相有印象,在這兒看到蘇雨棠,自然以為她是來查崗的。
聞言,薄景州瞥了一眼,腳步驟然頓住。
蘇雨棠?她怎么會來這里?
他疑惑著,目光落在對方身上。
下一秒,女人似乎也看到了薄景州,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于總見狀,哈哈笑道:“薄總,反正合作也談完了,那于某就先走了,不耽誤薄總的好事了。”
說罷,于總識趣地先一步離開了。
薄景州看著越走越近的女人,不禁皺起了眉。
走到跟前,蘇雪突然裝作腳崴了一下,嬌呼一聲,整個人朝著薄景州身上倒去,臉上還帶著驚嚇的神情,本以為會順勢倒進(jìn)薄景州懷里,讓他英雄救美。
誰知道,薄景州居然側(cè)身避開了。
蘇雪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晃了晃,才硬生生穩(wěn)住了身形。
隨后訝異的看著薄景州,只見他眼神冷漠,毫無波瀾,完全沒有把她當(dāng)成蘇雨棠的意思。
這是怎么回事?
她特意打扮成蘇雨棠的樣子,跟他偶遇......
他不是臉盲嗎?
按理說,看到這張臉,應(yīng)該會把她當(dāng)成蘇雨棠才對。
蘇雪試探道:“你見我倒了,怎么不扶一下?”
聲音也學(xué)得跟蘇雨棠一樣。
薄景州神色冷淡,冷冷地回:“我又不認(rèn)識你,為什么要扶?”
說完,薄景州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走了。
剛才隔著一段距離,他也認(rèn)錯了,把她當(dāng)成了蘇雨棠。
雖然她長得跟蘇雨棠有七八分相似,但他很確定,她不是蘇雨棠。
蘇雨棠的身材會比她更好,皮膚也比她白,就連身上也比她香。
他雖然臉盲,但朝夕相處,還不至于分不清蘇雨棠長什么樣子。
只是薄景州沒想到,眼前的人會是蘇雪。
蘇雪看著薄景州離開的背影,整個人都懵了。
不認(rèn)識?薄景州居然說不認(rèn)識?
這時(shí),蕭衡宇從隔壁包廂走了出來。
他早就從手下那里聽說了蘇雪要搞事,此刻看到蘇雪那張刻意模仿蘇雨棠的臉,開口問道:“蘇雪,你這是在東施效顰?”
蘇雪聽到聲音,心虛地喊了一聲:“哥...”
蕭衡宇看了眼薄景州離開的方向,又看看蘇雪,不由嗤笑一聲:“你還真整成了蘇雨棠的樣子?”
他上次說的話不過是玩笑話,告訴蘇雪,如果她整成蘇雨棠,說不定薄景州會看上她,誰知道,她竟然真的去做了。
蘇雪卻皺了皺眉,解釋道:“沒有,我才不會整容成她,我這是化的妝。”
“化妝?”
蕭衡宇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化的還挺像。”
說完,話語中帶著些許可惜,若是這樣都沒辦法搞定薄景州,那就說明色誘這一招,對于薄景州來說,真的不管用。
哪怕整得跟蘇雨棠相似。
蘇雪卻攥緊了拳頭,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薄景州,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jī)會,既然這樣你都不肯喜歡我,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望著薄景州消失的方向,暗暗發(fā)誓 。
蕭衡宇看著蘇雪那張扭曲的臉,只當(dāng)她是不甘心,并未多想。
......
薄景州雖然沒認(rèn)出那個女人就是蘇雪,但心里總覺得奇怪,怎么會有人的臉跟蘇雨棠長得那么像?
思索片刻,他掏出手機(jī)給林安打了電話,讓他去調(diào)查這件事,以及那個女人的身份。
林安在電話那頭連忙應(yīng)了下來。
掛斷電話,薄景州直奔淺水灣。
雖然沒有一個人待見他,可除了這兒,他好像并沒有可以去的地方。
路過一家超市時(shí),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踩下剎車,將車靠邊停了下來。
回到家后,薄景州就挽起袖子,進(jìn)了廚房。
家里的傭人看到這一幕,趕忙走上前說道:“薄先生,您需要做什么,可以告訴我,還是我來吧。”
薄景州卻一臉固執(zhí),頭也不回地說:“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
傭人站在一旁,很不放心,倒不是她看不起薄總,實(shí)在是之前見識過薄景州下廚的 “慘狀”,就他這廚藝,真擔(dān)心他一個不小心把廚房給炸了。
可是對上薄景州冷厲的眼神,傭人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在廚房門口干著急,心里想著,萬一出了什么事,她也能第一時(shí)間沖進(jìn)去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