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森答應了,“我會盡快找到那個女仆。”
蘇雨棠松了口氣,“謝謝你。”
羅爾森:“不客氣。”
說完,羅爾森就走了,還給蘇雨棠留下了兩個女仆。
那兩個女仆就守在門口,只要有事就可以隨時吩咐。
蘇雨棠剛要回房間,薄景州就走了過來,低聲問道:“剛才你和他說了什么?”
蘇雨棠將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我讓羅爾森幫忙找那個女仆,應該更容易些。”
薄景州點了點頭,看著羅爾森的背影,目光幽深。
......
片刻后,羅爾森來到了布隆的書房。
書房內(nèi),布隆依舊在閉目養(yǎng)神,悠閑地靠在椅背上,神情淡漠。
羅爾森恭敬地站在他面前,將女仆的事情告訴了布隆,“四個小少爺之所以誤闖禁區(qū),是因為那個女仆故意把他們帶去了那里,而且......”
羅爾森頓了頓,如實道:“那個女仆是勞倫斯的人。”
布隆聽后,依舊閉著眼睛,臉上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說道:“你看著處理。”
羅爾森微微鞠躬:“是。”
說完,他轉身退出了書房。
羅爾森離開書房后,立刻著手處理這件事。
他找到了那個女仆,將她帶到了城堡的監(jiān)牢。
女仆顯然已經(jīng)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臉色蒼白,眼中充斥著恐懼。
羅爾森看著她:“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
女仆低下頭,聲音顫抖:“我……我只是聽從勞倫斯先生的命令。”
羅爾森冷笑一聲:“在這座城堡里,布隆先生的命令才是最高的,你既然選擇了背叛,就要承擔后果。”
女仆的臉色更加蒼白,但她沒有求饒,只是默默地低下頭。
羅爾森揮了揮手,興許是一時慈心發(fā)作,他沒有殺了女仆,只是示意侍衛(wèi)將她打發(fā)走,永遠不得回來。
處理完這件事后,羅爾森就將結果告知了蘇雨棠。
“小姐,我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女仆,她已經(jīng)被打發(fā)走了,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
蘇雨棠沒想到羅爾森的辦事效率這么快,短短時間內(nèi)就找到了那個女仆,她心想,既然處理了就好,雖然只是打發(fā)走,但畢竟是這邊的人,她不好插手處置。
回過神,她道了謝:“那就謝謝羅爾森管家了。”
羅爾森再次笑了笑:“不客氣。”
薄景州看著羅爾森離開的背影,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他轉頭對蘇雨棠說道:“那個女仆雖然被打發(fā)走了,但勞倫斯還在,他顯然對我們有敵意。”
蘇雨棠也很清楚勞倫斯的敵意,“看來我們只能小心點了。”
她扭頭看了眼四個小寶,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難不成今晚她和薄景州要住一間房?
雖然房間足夠大,床也足夠寬,但她并不想和薄景州住在一起。
她轉頭看向薄景州,試探性地問道:“需不需要再讓羅爾森給我們準備一間房?”
薄景州挑了挑眉,似是不解:“這個房間夠大,床也夠寬,住十個人都綽綽有余,怎么,你嫌小?”
蘇雨棠搖了搖頭:“不是。”
當然是不想跟你住一間房了。
薄景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繼續(xù)說:“這城堡先不說很詭異,現(xiàn)在還有勞倫斯在虎視眈眈,我覺得,我們還是住一間比較好,況且……”
他輕咳了一聲,低聲道:“以前又不是沒住過。”
說完,薄景州徑直走進了房間,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和蘇雨棠的心情不同,他巴不得留在這里多住一陣子,他已經(jīng)好久沒和蘇雨棠,還有四個小寶在一起住了。
只是……
他看著房間里四個小寶,莫名覺得有些礙眼。
要是能給他們四個單獨一個房間就好了。
蘇雨棠看著薄景州的背影,不由撇了撇嘴。
她摸了摸自己還不顯懷的肚子,忍不住小聲嘀咕:“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不過有四個小寶在,諒他也不會做什么。
這么看,四個小寶簡直是她的護身符。
房間里只剩下一家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幾個小寶玩夠了,又開始欣賞墻上的油畫。
看到油畫,大寶就想起了今天在迷宮里看到的那幅畫。
“媽咪,今天我們在迷宮也看到了一幅油畫,但那個油畫很奇怪。”大寶轉過頭,說,“上面的新娘長得像你。”
蘇雨棠愣了一下:“像我?”
二寶也跑了過來,點頭附和:“是啊,新娘長得像你,但新郎卻長得不像爹地,我記得他脖子上還有個紅色胎記。”
他說完,坐到爹地腿上,兩只小手還扒拉起爹地的衣服,“爹地,你有胎記嗎?”
薄景州摁住二寶不安分的小手,語氣平靜:“沒有。”
二寶露出失望的表情,小聲嘀咕道:“那新郎肯定不是爹地了,說不定是媽咪跟別人拍的結婚照。”
薄景州的臉黑了黑。
蘇雨棠卻哭笑不得,跟二寶說道:“那幅畫可能是你們外太婆年輕的時候,至于新郎,應該是外太公吧,反正不會是媽咪。”
四個小寶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蘇雨棠下意識看了眼薄景州,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在房間里休息了很長時間,到了晚上,他們打算洗澡睡覺,房間里突然涌進來二十個女仆,說是來服侍他們洗澡。
四個小寶一臉驚訝,“洗澡還要服侍?”
下一秒,四個小家伙動作整齊劃一地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胸。
二寶皺著眉頭:“我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會洗澡!”
四寶點頭:“我們不需要你們服侍,都出去吧。”
可是話說完,卻沒有一個人出去。
女仆們像機器人一樣,完全不聽他們的話,只是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nèi)シ潘!?/p>
說完,她們按序進入了兩間浴室。
因為房間足夠大,浴室也有兩間,一間浴室堪比一個大臥室,足夠容得下這些女仆。
二寶扒著門看,小聲嘀咕:“這些人怎么聽不懂話一樣?非要給我們洗澡。”
三寶眨了眨眼,猜測道:“她們該不會是機器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