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锃锃——歡迎來本次關底!我們大家終于齊聚了!
熟悉的大家都曉得,我咸魚雖非主C副C,輸出方面也打不出什么化學反應,但可以與友軍產生化學反應吶。不僅輔助涉及方面平均,效果簡單直接,且自配高端助理*好幫手*能夠快速統(tǒng)籌適應各類地形環(huán)境搭檔能力,在最短時間內分析boss弱點為隊友附加針對性削弱屬性,給點時間解析boss說不準能單攻拿下,但是絕對是這種群毆狂輸出的好隊友!
蕪湖——來!鮮于姐姐來帶大家飛!
鮮于泩眼珠動的飛快,大家的屬性都很好,重要的是沒有人跟她撞號。鍵盤啪啪啪,手機動一動通知隊友走位不干擾彼此動作,咸魚能力不停,中心魚泡里打碼的水藍色物體很快就削掉一個形態(tài),打得那叫個順暢。
嘎嘎嘎快交出你的寶箱吧!
滴滴的提示,三個信號呼呼頂出。
鮮于泩從狂轟濫炸的興奮里抽出思緒,分一個眼神去看主屬性“讓我看看……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三個人只有一個顯露出信息,另外兩個面板黝黑一片,這代表著以好幫手連對方的表層數據也無法透析,形如死物。但咸魚把眼珠都瞪出的原因是另一個。
0……?????
擦擦眼睛,在戰(zhàn)斗力橋口的那邊,一個橢圓水靈靈的立在上邊。
(Φ ? Φ)
零????
不是。一個會走路的小嬰兒都有2的殺傷力啊好不好(???(???(???*)
雖然好幫手的手段只是通過對目標的形體和行為分析做出最淺薄的概括,零這個數字……只存在概念里絕對不傷人的假設下,但凡攻擊過事物無論死活,無論無意與否,都會重置本能行徑,就是類似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qū)別……說實話,鮮于泩覺得自己見證了某個可遇不可求的成就。
路楊歌不曉得某條魚是怎么看他,但現實上他確實沒有什么戰(zhàn)斗能力,當初出頭救美,也是我來頂住,而后先跑為上。(跑是很能跑的,耐不住敵人也是熟悉當地地形,城市酷跑結果上是把自己給整進醫(yī)院)
在這場地,除非天降重任于斯人,不然兩手空空的路楊歌怎么也是不可能拿頭打傷害的,而且校內體育連防身課都不敢改名,就深怕給學生一種我能打的錯覺把自己作死,在有了莎莉絲特監(jiān)護后更為加之保險,磨平少年人的棱角,跑起路來滑不溜秋。
“你們悠著點放招啊!打到我這了!”
透明的薄膜看起來像氣泡,質感上更像玻璃,一些打上去的彩溜得一下朝著各個方向彎曲,連著幾個飛過去,仿佛在提醒路楊歌盤膝看戲是不成的。
忽視掉個體,文詩琦也知道數個發(fā)育到B級及以上的靈能者怎么也能當個推平器,可架不住對方那保護膜般的囚籠以及這嵌合體的體型足以與三丈的佛像相較,看著內部一點沒有損傷催了把后勤。
[貓貓無罪:咸魚,那什么情況?]
[魚:它的薄膜似乎針對你們的靈力生出了某種抗性,我正在進軍對方的防火墻(貓貓敬禮)!]
[魚:對了!]
鮮于泩向著吃瓜的二女大喊“那邊兩位勞駕!幫個忙——”
韌性遲遲削不掉,需要新的助力。
李燕歸渾渾噩噩,只感覺哪邊撞了一下,重心差點倒過去。
等她找回視力,看到是熟悉的白毛和紅眼睛。
有點像白兔。
姬子宸及時打斷她莫名其妙的思維發(fā)散,挪著她的腦袋把視線指向那有著兩幅面孔,正在扭曲掙扎的冰藍軀體。
“小燕子,幫個忙,解決它。”
低而短促的訊息灌入腦海,少女淺淺的抬開僅露的一只眼皮,從簾幕下走出的黑井圈入這個目標,鎖定般的抬開。
一切的轉變都在瞬息之間。
人們只感觸到一只巨獸張開大口,吃餅干那樣只咬了半空,可余下的半塊像是變成水的橡皮泥,在水的支柱上癱軟為一層濃稠的某物。
……
…………
……what?
什么?
聲音死亡,理智擦邊兜護擠壓欲出的恐懼,沒有人看見那是什么。是眼睛不足以捕捉?答案埋下種子,心臟隱約的告之莫要使其發(fā)芽,那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東西。
看得多的姬子宸抗性拉滿,一時成了唯一的聲音,她長嘆短說“這玩意也能吃嗎?”
凱末爾是最先找回身體反射的,比癱軟的黏液更快的動作。
掌心代替劍鞘般的拔劍,代替血液的精神化作新的灰白火焰,在深藍物體變化之前將之碎成煙花的落雨,在這黑色的幕布下開出一朵盛色的彩片,沾著火花的碎片全無掙扎的焚燒殆盡。
木的感情的好幫手彈出擊殺提示,鮮于泩僵硬成手辦,二者神經鏈接的溝通催了又催這才把身體給動起來。
寶箱什么的已經沒心情了,咸魚感覺自己連骨頭都風干,內臟空蕩蕩著不知是為何。
結束結束。
嗯。
有道聲音微弱的說。
噓——
噤聲琴弦斷開,遲遲未接上的音符墜落出自己的一絲音色,每一下都是嘶啞難聽。
呵。
呵……
“呵呵哼哼哈哈……”
戰(zhàn)栗的,那種下一個就是你的黑暗反復蒙蔽感官,在對未知的恐懼之下,唯有一樣永恒不變。
那就是心臟。
還可以鼓動。
如同每一個面見此景的人,九韶也服從著“怯”的約束,可是種子落入的是一片深色的沃壤,緊閉的房門輕而易舉的從內打破,她很快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迷戀上根系的生發(fā),滿足的端詳又一次生命的產生。
“親愛的……”
琴弦丟棄一邊,音樂家顫顫巍巍的用白骨的指尖空洞的捂住雙目,在失敗的聚光燈下無處可藏的縮在名為自我的角落。
“親愛的,呵呵……”
蒼白褪盡出慘白的底色,她抽干最后一絲血氣,雙眼鑲嵌著漫漫長夜,仰頭遙望無可抵達的某處。
她習慣性的喚出陳舊的吉他,強迫指尖順從反射彈奏往日的樂章。
晴天之下。
不真切的音色錯誤著粘連、消融,又是凝聚成堅硬的冰棱,壓毀枯草,殺死太陽,每一個每一秒的呼吸都是絕死中的沉默。
共鳴終止,音樂罷休。但是主角們,舞臺尚未落幕。
篝火般的花盛開,冰冷的世界迎接一束淡淡的,微笑的暖意。
新生的生靈悄悄的將一簇火焰放置在樂師的身邊,螢火的浮光上下流通。她抬頭,看見未息的海浪倉惶著想要落幕,看清霧色背后未盡全功的子民對家園的守望。
她敲擊透明的水平面。
一下、兩下。
令沸騰的大地安息,讓溫暖擁抱每一顆心,在一滴灼熱而冰涼的淚中,迎接新的時刻。
擁有空間的屬性,對空間變化敏感的姬子宸又一次體會這處土地的面相之多,空間從任意搭接改造的積木,轉化做可以揉捏塑形的橡皮泥。哦,她什么時候才能做到這樣程度?
“考試要結束了。”
扶起路楊歌的千翔如是說。
“千翔,我問一句”路楊歌撐起雙腿,拍拍沾滿泥沙的衣服“接下來不會真和第三場一起考吧?”
現實總是殘酷的。
紅發(fā)少年熄滅路楊歌的僥幸心。
“是的。”
一個狀態(tài)不佳的考生為接下來的考核感到哀嚎。
第一次接觸永無島,并經歷它的重塑,對考生來說是一個無比迷幻的經歷。等到路楊歌哪日再去看,或是奇幻,或是慶幸,又或深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