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回到車邊時就看見了,四處張望的余浩生。
“四妹,你跑哪里去了?我怎么迫坐趟車子,脖子老疼了?”余浩生眼神有些幽冤。
不知道四妹有什么事情要瞞著他這當哥哥的了。
“那個你坐車坐久了,睡姿不正確,才疼的。”余姚有些心虛的趕快應(yīng)付了句。
“真的嗎?”余浩生嘆了口氣也不想揭穿四妹。
看來只能以后慢慢的走進四妹的心里面了。
余姚點了點頭。
余浩生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老爸有急事,先一步回家了。”
“四妹,你怎么知道我們家在A市啊?”
“算了,先回家吧,不管了。”
余浩生也懶得再去追問了。
余姚沒有說話,只是開著車子,不急不慢的往余家開車。
等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莊園的門口。
余姚也抬起目光來打量著這棟宅子,這回總算是相信了余浩生的話。
余家就算不是首富,應(yīng)該也是在A市排的上號的富豪。
可余姚還沒有看到有人站出來歡迎,就看到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人正在搬著行李往外面走。
完全就沒有任何的喜悅之情了,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劉管家,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余浩生緊鎖著眉頭,覺得今天四妹才回來,這種場景不吉利。
但老劉是家里面的老管家,也不好在不知情況下怒罵。
“三少爺,你和老爺這段時間不在家,家里出大變故了……”老劉管家淚水不爭氣的劃過了臉頰。
余浩生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聽著那人把話說完。
余姚姐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原來是公司產(chǎn)生了經(jīng)濟糾紛。
還有媒體大幅度的栽贓陷害,說三年前余老爺子夫人的離世是余家所有人的算計。
甚至編造出來了各種陰謀論。
余家大哥在公司和對家起了沖突,打了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相關(guān)部門關(guān)壓。
余老爺子作為公司的負責人被帶走調(diào)查。
而余家二哥作為娛樂新星,也徹底被封殺,淪為了網(wǎng)暴對象。
集團也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內(nèi)部分崩離析。
甚至余家內(nèi)部有些親戚,還選擇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巴不得余家趕快倒臺呢。
目前余家有很多的資產(chǎn)全部都被查封了。
一昔之間,徹底的跌落神壇。
余浩生不敢相信的站在原地,沒辦法接受這悲傷的消息。
“我們先進去吧?”余姚伸出手去扯了扯余浩生的袖子。
余浩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木訥的跟著進去了。
余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見了嬌滴滴的女孩子跑了過來。
她應(yīng)該就是余家養(yǎng)女蘇寧。
“哥,你回來了,那個我想和余家脫離關(guān)系,這是我提前理好的,我真的很無奈。”蘇寧眼睛里面飽含著淚水。
“為什么要選擇在這個時候?”余浩生不可置信的發(fā)出怒吼。
他們余家這么多年對蘇寧可以說得上是視如己出,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呢。
可現(xiàn)在余家前腳才剛出事,后腳她就要脫離關(guān)系了。
蘇寧不管不顧的大哭出了聲,仿佛很是委屈和悲傷了。
“哥,余家這個狀況,肯定會有高額的債務(wù),我沒辦法陷入到這個泥潭,我還年輕,我應(yīng)該有自己的道路。”
“哥,我不是想要拋棄你們,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有屬于自己的人生,我希望你成全我。”
“你總不希望我這么年輕就陪著整個余家一起玩完吧?”
蘇寧哭泣的聲音,止都沒辦法止得住。
余浩生氣的全身都在顫抖,從來都沒想到過這么多年既然養(yǎng)出來個白眼狼,“好,你怎么想脫離關(guān)系,是吧?我如你所愿,給我滾。”
余浩生氣的巴掌都甩在了蘇寧臉上。
蘇寧捂著通紅的臉頰,又看了眼余浩生,“哥,別怪我,人這輩子都是為自己而活,我的婚姻已經(jīng)在既,我不能把他也拖入余家的泥潭。”
“再見!”
蘇寧拖著行李箱就走人了,她沒有半分的后悔,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她無論如何都不能陪著余家玩完。
余浩生笑出了聲來,又癱坐在沙發(fā)上面,“現(xiàn)在余家什么都沒有了,你還愿意留下來嗎?”
余浩生看向了才迎回家的妹妹,如果她想要走,自己也沒有任何資格挽留。
畢竟,余姚從來都不欠余家半分,也于情于理,不該陪著余家去受苦受累了。
“這件事情說不定有什么蹊蹺,我們抓緊時間處理吧。”余姚冷靜下去了情緒,還是選擇了留下來。
余浩生沒有說話,只是不敢相信的看向了余姚,又沖上前去緊緊的抱住了她,“四妹,余家的事情跟你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就算我們再沒錢,我們?nèi)桓绺缫矔鋈ゴ蚬ぃ瑢欀悖B(yǎng)著你,絕對不會讓你吃半點苦頭。”
余浩生覺得只要一家人都在起,絕對有從頭再來的勇氣。
余父余山疲憊不堪的走進了大門,又看了眼空蕩蕩的大廳。
這次的事情他早就有了預料,也進行了一定的資產(chǎn)轉(zhuǎn)移國外。
所以余家表面看起來空虛,可依舊是瘦死駱駝比馬大。
“你今天才回來,我還沒給你準備歡迎儀式,對的,浩生,你去把那小姑娘喊出來,和姚姚見下面吧!”
“姚姚,你走后爸媽他也想你了,她又太像你了,所以迫不得已下才領(lǐng)養(yǎng),這件事情還是對不起你。”
余山回到家中不想再去提生意上的事。
他現(xiàn)在只想多看看自己的親生女兒。
“爸,她剛才和我們家徹底的脫離了關(guān)系,前腳才走。”佘浩生語言冷淡,他覺得蘇寧那種人也不配他挽留了。
余山沉默寡言了會兒又笑了笑,“沒關(guān)系,她要走,就走吧!”
余山拿得起也放得下,并不會因為件事情過多的糾結(jié)猶豫。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quán)利了,只要以后別再后悔就行。
“你把那份脫離關(guān)系的文件保存好,免得某些人后悔。”
余山也無所謂了,反正他們付出了感情,無愧于心。
蘇寧既然能做到那么絕,那后果也要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