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誰,等墨跡干了,你帶上這幅字,找人重新做張匾,然后再請幾名厲害的丹師過來。”
“其他人,該干嘛就干嘛去。”
“對了,我要和林宴繼續(xù)商討客棧的事情,除非丹師來了,否則別來打擾我們。”
莫瓶兒心亂如麻,又不想被眾人看出異常,一通命令后,就拽著蔡林宴的衣袖,向二樓的客房快步走去。
迎春杵在原地好一會兒,還是決定跟上去。
這妖女太厲害了,再讓王爺跟她單獨相處下去,說不定王爺就真的要造反了。
我一定要阻止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蔡林宴還真以為,莫瓶兒是要跟他商議客棧的事,剛進(jìn)客房就道:“改名字只是其一,這其二……”
他還沒說完,莫瓶兒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蔡林宴:“???”
“奇怪,怎么又不動了呢?”莫瓶兒默默感受了一會兒,咕噥出聲。
蔡林宴終于忍不住問,“你在干嘛?”
“你別……”莫瓶兒下意識看向蔡林宴,可剛迎上蔡林宴的目光,她的心又劇烈地跳了起來。
就是這種感覺。
“你,你先別看我,把頭轉(zhuǎn)過去。”莫瓶兒似乎特別激動。
蔡林宴嘴角抽搐兩下,但還是照做了。
果然,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林宴,你,你看著我。”莫瓶兒的聲音,有壓抑不住的興奮。
蔡林宴人都麻了,妖女,你到底要鬧哪樣啊?
“咱們不是要談客棧的事情嗎?”蔡林宴一臉無奈。
莫瓶兒卻是又激動,又扭捏,好半晌才輕咬紅唇,有些難為情地開口,“林宴,你以后能不能每天都看我一會兒?”
“這什么要求?”蔡林宴瞪眼,“我看不看,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莫瓶兒鄭重點頭,“非常重要,我有預(yù)感,繼續(xù)下去至多一旬,我就能突破了。”
蔡林宴:“???”
不是,這個世界武道修行者,突破這么隨意的嗎?
被人盯著看幾天,就能突破?
“你沒跟我開玩笑?”
莫瓶兒嗔了他一眼,“我都卡在這個境界小半年了,做夢都想突破,怎會跟你說笑?要是早些突破,我和師父聯(lián)手,未必就怕了顧繡衣。”
才小半年,就又要突破了。
這他媽就是天才的底蘊(yùn)?
蔡林宴嘴角抽搐兩下,“只有我看你才行,其他人不可以嗎?”
誒?
莫瓶兒面露思索,這倒是個好問題。
恰在這時,迎春來到門口。
莫瓶兒美眸一亮,只一步就來到迎春面前,“看著我。”
“啊?”迎春茫然抬頭。
沒感覺。
莫瓶兒想了想,又握住迎春的手。
還是沒感覺。
“她不行。”莫瓶兒也沒惱,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喜,“嘻,林宴,看來只能靠你了。”
果然,只有林宴才是我的好同志。
迎春:“???”
她到底在干什么?
“行。”蔡林宴也沒推辭,畢竟,目前莫瓶兒是他唯一能抱上的大腿,莫瓶兒每強(qiáng)上一分,他的安全也就多了一絲保障。
“嘻!”莫瓶兒這才心滿意足地坐下,“林宴,說說你的其二吧。”
“其二,咱們客棧要請一些,肯露腿的女伙計。”蔡林宴順勢坐在莫瓶兒對面。
莫瓶兒一愣,“為什么要女伙計,讓咱們那些同志露下腿不就行了?”
她倒不是覺得這個主意有什么不好,而是……囊中羞澀,能省就想省一點。
蔡林宴沒立即回答,而是踢掉靴子,將里面的紫綾袴,擼至膝蓋處,露出一條毛發(fā)密布的小腿。
“你覺得這好看嗎?”
呀!
王爺怎么可以這樣?
迎春羞得側(cè)過頭。
莫瓶兒卻是瞪大美眸,不可思議地起身,“你,你的腿上怎么這么多毛?”
“看看你的。”蔡林宴下意識說道。
但話剛說完,他就后悔了。
這可是古代,自己怎么能說這種輕浮的話呢?
莫瓶兒倒沒多想,撩了撩下裳,露出光滑白皙的小腿,“嘻,我就沒有。”
“如果你是客人,你是想看我這種腿,在眼前亂晃,還是你這種?”蔡林宴也驚了下,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很快就神色如常地問道。
莫瓶兒似懂非懂,“我就不能只吃飯,不看腿嗎?”
“剛才那個女人的殺傷力,你不是已經(jīng)見識過了嗎?”蔡林宴笑著倒了兩杯水。
提起白南枝,莫瓶兒就來氣,偏頭哼了一聲,“可要是學(xué)那個窯姐,咱們的客棧,不就成窯子了嗎?”
蔡林宴差點把嘴里的水噴出來,咳嗽兩聲,連忙道:“咳咳……當(dāng)然不一樣,咱們這里素菜葷價。”
莫瓶兒眨了眨眼睛,不懂。
“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
摸瓶兒還是眨眼。
“只能看,不能碰!”蔡林宴又解釋了一句。
莫瓶兒攥起小拳頭,“我聽懂了!!”
蔡林宴很知趣地沒應(yīng)聲。
莫瓶兒掩飾似地喝了口水,才問,“還有別的嗎?”
“其三,咱們要搞一個大胃王比賽。”蔡林宴早有想法,想也不想地說道。
這回莫瓶兒和迎春都不懂了,“大胃王?”
“后續(xù)我會專門制定,一個六菜一湯的菜譜,凡是來咱們客棧的客人,都可以挑戰(zhàn)。只要將所有食物,全部吃完就算挑戰(zhàn)成功,免除所有銀兩。”
“而且每隔三月,還要組織一場大胃王間的爭奪,最終勝者,不僅可在咱們客棧免除一年花費,還能得賞銀五十兩。”
莫瓶兒美眸一亮,“這個好,這個好,我也要玩!”
但很快,就又一副泄了氣的樣子,“可,可既要請女伙計,又要讓大胃王吃白食,還要維持客棧,我,我真沒那么多銀子了。”
“要不,女伙計咱們就算了?”莫瓶兒還是不愿意,讓好好的客棧變成偽窯子。
“銀子的事兒,瓶兒同志無需擔(dān)心。”蔡林宴看向迎春,聲音十分親切,“坤兒。”
迎春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王爺是在叫自己,連忙說道:“大,大哥,你要干啥?”
“還能干啥?”蔡林宴搓搓手指,然后微微一笑,“爆點銀子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