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惜適時開口:“那看在妹妹給咱們家送來了1萬兩銀子的份上,就讓你當平妻吧。”
呂屠聽得頭大如斗,本來就是超出他預期的事情,好在宋雨惜比較寬容大度,主動替呂屠解決了這個刺手的麻煩,不然少不了一陣雞犬不寧。
南宮徽羽聽到這話剛想生氣,忽然眼睛滴溜一轉,用柔柔的聲音撒嬌道:“那以后就勞煩姐姐了。”
“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
兩個女人互相陰陽怪氣地說道。
呂屠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了,可他骨子里始終還是現代人的思維,一時沒有適應過來娶兩個婆娘,尤其他以前還是個紀律嚴明的特種兵。
“相公,咱們回家吧。”
“就是,我們還沒成親呢相公。”
呂屠兩條胳膊被抱得死死的,根本無法掙脫,他也只能保持這樣的姿勢,帶著她們倆出了倉庫。
剛一露頭,就見到不遠處擠滿了看熱鬧的村民們,見呂屠看來,連忙訕笑道:“隊正大人,恭喜啊!又娶一房美嬌娘。”
“老話怎么說的?烈女配豺狼,啊不是好馬配好鞍,呂大哥和二位嫂夫人真是般配啊!”
呂屠沖眾人點點頭:“沒什么事的話,大家就散了吧,劉陽你帶人守著倉庫,明天所有人都來領糧食!”
“是!”
眾村民歡呼:“謝謝大人!”
劉陽和聶云還是值得信賴的,至少他們好多次都有卷走銀子的機會,可他們并沒有那樣做。
回到家中,呂屠這才從兩個女人當中抽身出來,他揉著自己發酸的胳膊,看了一眼自己破敗的家。
南宮徽羽震驚道:“你...你能帶人洗劫白蓮教的根據地,你竟然住在這么破的地方?武川邊軍就是這么對你的么?難怪他們日漸式微。”
宋雨惜和南宮徽羽都屬于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站在茅屋之中,跟周圍的場景完全格格不入。
宋雨惜斜睨她一眼:“那咋啦?金窩銀窩不如我們的小窩,這是相公的祖屋。”
南宮徽羽癟嘴:“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既然邊軍不重用你,為何不加入我白蓮教?以你的才能肯定會得到器重的,到時候在蘇州給你置辦座大宅子都可以!”
宋雨惜不屑道:“蘇州的宅子就很了不起嗎?能有我家...我家相公不稀罕。”
“什么你家?他也是我相公!”
“我叫宋雨惜,你叫什么名字?”
“南宮徽羽。”
“姓南宮的,狗都不嫌家貧,我好心讓相公收留你,你居然還敢嫌棄起相公了?”宋雨惜嚴厲指責道。
就連呂屠都是一愣,跟她成親這么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宋雨惜這么生氣。
南宮徽羽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姐姐和相公值得更好的。”
“哼。”宋雨惜反正是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用肩膀撞開南宮徽羽,自顧自地開始做飯。
呂屠有些心疼宋雨惜了,從來沒讓她過過好日子,現在自己還陰差陽錯帶回來個女人。
他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條寶石項鏈,這是他剛從倉庫的箱子里順的,反正都是他自己的東西,也稱不上是偷,只是打算給宋雨惜一個驚喜。
宋雨惜此時蹲在灶臺邊,內心的委屈已經達到了頂點,先前只是不想讓呂屠為難,所以她便答應讓南宮徽羽當平妻。
她委屈的不是呂屠又找一個女人,而是呂屠沒跟她提前說。
宋雨惜的眼前逐漸升騰起一片氤氳水汽,她將頭扭到一旁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當她回過頭來,眼前出現的是一條無比耀眼的寶石項鏈,被一只粗糙且寬厚的大手拿著。
她驚喜地回頭,就看見呂屠正帶著笑意對她說:“雨惜,我愛你。”
‘嚶’
這一刻宋雨惜所有的委屈,徹底傾瀉了出來,直直地撲在了呂屠的懷里:“相公,雨惜也愛你。”
兩人四目相對,情到濃時便吻在了一起,完全不顧旁邊還有個南宮徽羽的感受。
此時南宮徽羽尷尬極了,縱然她是白蓮教圣女,可她從小到大所接觸到的教育,那也是女子要在乎清白,從來沒見過這般大膽的行為。
同時,心里深處還涌現出了一縷酸意,她滿臉羞紅地轉過身去,背對著二人。
可耳邊依舊傳來那口水纏綿的聲響,讓她一陣心癢難當。
直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呂屠才開口笑道:“雨惜,你真美。”
“相公你也很威武雄壯。”
聽到這話的南宮徽羽,皮膚表面瞬間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來她先前的策略有些失誤,想要接近呂屠光是用激將法可不行。
她轉過頭來,咳嗽一聲后,蹲在灶臺邊開始熬起稀粥來。
呂屠見狀笑道:“你會做飯?”
南宮徽羽不敢看他,小臉紅撲撲的:“以后就由我來做飯吧,姐姐照顧相公你辛苦了。”
“咦?你怎么轉性子了?”宋雨惜忍不住好奇道。
南宮徽羽幽幽一嘆:“對不起姐姐,剛才是我不對,我是故意想要氣你的,但是我發現我錯了。”
“你錯什么了?女人本來就是自私的,誰也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其他人分享。”宋雨惜雖然嘴上說得大度,可摟住呂屠的腰卻勒得更緊。
南宮徽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氣后鄭重地看向宋雨惜:“姐姐,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而不是為了拆散這個家的。”
聽到這話,宋雨惜將她扶起來,拍掉她衣裳上的灰塵:“既然相公跟你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自然也樂于見到相公開心,以后就好好跟我一起照顧相公吧。”
南宮徽羽羞答答地點點頭:“嗯!”
就在這時,呂屠忽然朝著南宮徽羽的頭上砸去一拳,就連旁邊的宋雨惜都嚇了一跳。
可南宮徽羽沒有任何躲閃,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她只能無辜地閉上了眼睛,挺翹的睫毛不斷顫抖,仿佛在等待著自己的宿命。
呂屠的拳頭停在了她的鼻尖一寸的位置:“為何不避?”
南宮徽羽睜開眼睛,面對著呂屠的質問,她苦笑道:“我所練的是童子功,你在破掉我貞潔的那一刻,我便沒有功夫了,這是每一代白蓮圣女的宿命。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要殺你便動手吧!”